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曦澄番外:江宗主相亲记

又名《是风月》☑️

一个甜甜的曦澄番外☑️

前期假正经,后期真沙雕☑️

big胆!竟敢围观江宗主相亲!


“风无形,月无声,他却在这一瞬见风听月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江澄第一次见到蓝曦臣时约莫十一二岁,彼时他还是莲花坞的二师兄,整天与魏无羡和一种师弟摸鱼玩乐。


还记得那年参加清谈会,虞紫鸢朝蓝曦臣那里颔首,对他道:“阿澄,你瞧见没,那是姑苏蓝家的大少爷,年纪尚轻就已极富盛名,约莫再过个三两年就能拟号了。”虞紫鸢塞了一瓣橘子进他嘴巴,拍了下他的头,“你也要好好努力,向人家学习,知不知道?”


江澄咬了一口口中橘瓣,酸甜的汁水沁满唇齿。他虽然表面上听着虞紫鸢的话,实则权当作耳旁风,含糊不清地“嗯”了几句,脑子里却想着的是晚上和魏无羡抢莲藕排骨汤这件事。


他第二次见蓝曦臣是在十五岁,虞紫鸢说的没错,那时候见了蓝曦臣便要唤一声“泽芜君”了。少年人总是骄矜傲气的,何况是他这等名门公子。这般年纪身份的小郎君,论是见了谁都要像是只孔雀崽子开个屏,斗个鸡的。


可见了蓝曦臣,江澄即使再有傲气心思,也发作不了了。许是这位泽芜君的确不愧世家公子榜,真乃温润如玉、怀瑾握瑜的君子也。


他行事是十分妥当的,见了自己会颔首唤一声“江公子”,全然不会因为年少成名而作高傲姿态。


江澄第三次见到蓝曦臣是在温家清谈会,他看着蓝曦臣百步穿杨,一举射中凶灵靶,可谓“箭无虚发”。


箭动成风,带起了少年江澄的发带和蓝曦臣的抹额,江澄被风迷了眼,迷糊之间看蓝曦臣竟觉得这人生的可谓和秋水平分颜色。


若说世家公子前五中江澄凌厉如朔风,魏无羡明媚如暖春,金子轩骄矜如烈日,蓝忘机淡漠如冬雪,那蓝曦臣便是平和如皎月。


再后来见到蓝曦臣时已是在射日之征了,物是人非在他们身边上演了一遍又一遍。


江晚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江家二师兄,蓝涣也不再是那个上天眷顾的蓝家大公子。


世人惟见蓝曦臣和江澄两位少年宗主的丰功伟绩,却不见二人背后的坎坷艰辛。


还记得有一回江家和蓝家隶属同一战场,月亮未曾满盈,摇摇晃晃洒下一池清辉。彼时正值冬日,天气微寒,江澄出了帐篷便感觉遍体生寒,不过身上裹着江厌离给他新做的狐裘,倒也不觉这数九寒天有多难过了。


他一回眸,就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蓝曦臣。蓝家兄弟的个子都是极高的,且身形挺拔,平日里见了便让人觉得可以依赖。可今日江澄一看,却觉得蓝曦臣的背影格外清瘦。月光落在他身上,照的身上家纹熠熠生辉,却照的他的影子是那么脆弱,仿佛若是被烈风一吹,就能消散于天地之间。


江澄突然意识到,面前这人也不过刚及弱冠。


一身傲骨,却背负着家族兴盛。


名利场上矫揉造作的虚与委蛇,推杯换盏之间便是对一人的“生死”定夺。


是江晚吟,也是蓝曦臣。


蓝曦臣感受到有人在身后,见是江澄,颔首笑道:“江宗主。”


“蓝宗主。”江澄道。


是了,他是宗主,他也是宗主。


毫无疑问的,江澄和蓝曦臣可以说是在某些意义上惺惺相惜的。


可身上的担子不准他们这样做,不准他们表露出对彼此的理解。


蓝家已经同金聂交好了,若再同江家交好,未免不会被人说靠个人缘来立身。


而江家若是此时同蓝家交好,也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“什么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’,不过也是趋炎附势之辈罢了”。


再抬眸,双眼相对。


只那么一瞬,二人便懂了。


惟听风过林梢,二人擦肩而过时的脚步声。


再后来见面也不在少数,稚气无畏的可笑少年早已蜕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。


再也没有回首之后那一瞬间的心灵相依。


可是!


江澄万万没想到,这次见面竟然是在相亲宴上!


起因是魏无羡说要为江澄介绍一个相亲对象,年岁同江澄相仿,门当户对的家世,素颜美人,温柔听话,家财万贯却勤俭持家,从不吝啬对他人夸赞,而且肯定会对金凌好。


江澄也的确是老大不小了,而且仙门之中待字闺中和他同一辈的小姐们大都是家族里的小女儿,年龄有甚者比金凌还小!


让他讨一个比外甥还小五六岁的小姑娘,江澄诚然做不到,这又不是养闺女!


况且魏无羡说的信誓旦旦,表示若是和自己说的不一样就把蓝家家规烧了,江澄也就这么信了,谁曾想......


年龄的确相仿,家世确实是挑不出错的相匹,容貌脾性诚然如魏无羡所说温和知礼。


但你也没说这是蓝曦臣啊!


江澄看着坐在席上端庄喝茶的泽芜君,有那么一瞬的无语。


江澄眉毛那是“抽抽”地跳,心里早已骂了这个赔钱师兄一万遍。他可谓端出了自己对幼时金凌的态度,道:“泽芜君。”


蓝曦臣是笑眯眯的:“江宗主。”


江澄顶着发麻的头皮艰难道:“泽芜君这是,被魏无羡骗来的?”


“也不算被无羡骗来的。”蓝曦臣道,“在下是猜到来人为江宗主了。”


那你还来!江澄心中腹诽,这蓝家人怎生都是个八面不动的样式,仿佛天地崩溃他们都能岿然不动。


雅间一时静默。


江澄思来想去,认为还是得和人家赔个不是:“这事还是江某师兄做的不妥,泽芜君见谅。”


“无碍,江宗主不必如此。无羡也算半个蓝家人,不打紧。”蓝曦臣答。


又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

雅间一边是开了窗棂的,向下看便可以看见堂中乐伶的表演。江澄木木地拿着茶杯,望着楼下的表演发呆。


忽然,蓝曦臣开口了。


他说的是:


“江宗主可是喜欢听乐声?在下不才,也会一二,江宗主可愿意听上一听?”


江澄觉得自己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了的,竟然说了一句“好”。


窗棂被放下,隔音阵就此布下。


姑苏蓝氏出来的人,就算在蓝家有多次,出来也是堪比一方台柱子的,更何况是蓝家宗主蓝曦臣呢。


白玉箫音缠绕于耳,勾出一副墨色深浅的画卷。


江澄自认不是什么喜好风雅的人,欣赏不来音乐,若是让聂怀桑来怕是能说他个百八十章。射日之征时他也曾听过魏无羡的笛音,可那时候精神紧绷,魏无羡也是为了杀人而奏,诚然煞气太重。


可蓝曦臣的箫音却如他这个人,舒缓清越,如月华当空,滋润万物。


鬼使神差的,江澄竟然对蓝曦臣说:


“泽芜君,不如我们试试?”


江澄说完就想要赏自己一顿紫电,魏无羡疯他也疯吗?


“好。”


这是蓝曦臣的回答。


江澄:......得嘞,三个疯子。


江澄本就当这句话是说着玩的,谁曾想过了没几天竟然会看见蓝曦臣出现在自家的试剑堂。


彼时泽芜君正语笑晏晏,问站在一旁的侍子有关江澄的事情。


江澄忍不住看了一眼门上挂着的九瓣莲家纹。


蓝曦臣见了他来,起身笑道:“来得匆忙,未曾通知晚吟,便备了些薄礼。”


江澄有些惊于蓝曦臣的自来熟,磕磕巴巴道:‘你......你叫我什么?”


“晚吟啊。”蓝曦臣笑道,“涣以为自上次一事,便可以这般唤晚吟了,还是涣唐突了。”


“......无事,泽芜君便这般叫着吧。”江澄头上冷汗都要滴下来了,蓝曦臣这说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。


......好像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见不得人的。


一旁的侍子嘴巴张得能扔个团子进去,是惊讶于撞见自己宗主和蓝家宗主那些不得不说的私密小事。


江澄挥退那侍子,自己坐在了位子上和蓝曦臣谈了起来。


“泽芜君这是认真的?”江澄试探道。


原本笑得如沐春风的泽芜君忽然就不笑了,他正色道:“此等大事何能儿戏,涣自是认真的。”


莫名其妙又带着荒诞色彩的,江家宗主三毒圣手江晚吟,和蓝家宗主泽芜君蓝曦臣,竟然就这样相处了起来。


江澄在云梦时蓝曦臣就会早早处理好政务御剑前往莲花坞,有时是为江澄亲手做羹汤,有时是帮着江澄操练江家子弟,有时是为江澄奏上一曲萧音解乏。


而蓝曦臣在云深不知处时江澄也会过去,会帮他整理蓝家古籍,会和蓝曦臣下山去彩衣镇游玩,会和蓝曦臣一同相约去夜猎。


他们未曾有有什么出格的举动,也未曾明说过彼此的关系。


可但凡不是个瞎子都看得出来,蓝家和江家许是又要联姻了。


一日,江澄和蓝曦臣的政务都很早结束了,那日斜塘正好有个灯会,便是一起去了。


江澄少时参加的灯会也不在少数,成为了宗主之后却鲜少去一次,难得一回也是陪着金凌,还要担心这孩子会不会丢,二十年来也未曾好好玩过一趟了。而蓝曦臣是极少去灯会的,他从小就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,对于这种盛会一般都不怎参与,这次来也是带着兴味的。


斜塘依水,它的灯会是极热闹的,猜灯谜的,吃汤圆的,卖各种小玩意儿的遍地都是。


江澄正看着这车水马龙的一幕时,蓝曦臣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角。


泽芜君白皙的一张脸被红彤彤的灯笼打上了暖色,他对江澄道:“晚吟,我们去船上如何?”


江澄随着他目光看去,便看见靠岸处停靠着几艘小船,船家正卖力的吆喝着。


二人都是依水而生的,水性不差,特别是江澄。便没要船家跟着,付了船只的钱便上了船。


江澄坐在蓝曦臣对面,看那人面带笑意地看着周遭一切,左顾右盼的,他突然就明白了。


原来刚刚蓝曦臣脸上暖意非是灯笼所映,而是他的脸真的红了。


年少成名的泽芜君,其实少年时也是渴望着和人一起去玩的吧。


蓝曦臣见江澄发呆,唤道:“晚吟,怎么了?”


江澄摇了摇头,忽得瞥见岸边有做面人的生意,他道:“蓝涣,做个面人如何?”


蓝曦臣自然是满口答应。


小船停在岸边,蓝曦臣和江澄并肩走向那个面人摊子。蓝曦臣道:“麻烦,可否做两个面人?”


那做生意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,见他二人的姿容也是一愣,忙又笑道:“二位郎君模样生的俏,自然是好的!”


妇人的手很巧,没多时面人便做好了,那两只小玩意儿做的栩栩如生,就连蓝曦臣抹额上的云纹,江澄紫电上的纹样都刻画的有模有样。


蓝曦臣掏出一角碎银子要付钱,那妇人却摆手拒绝:“奴家活了三十多年,第一次见两位郎君这般俊俏的人,这两个面人也就不要钱了!”


江澄皱眉:“这怎么行。”他从蓝涣手中接过那角碎银子,放到妇人手里,“这是您应得的。”


那妇人怕是第一回见到出手如此阔绰的爷,笑得十分腼腆:“奴家多谢二位公子,二位公子该是有情人吧,二位公子定能长长久久,携手白头的!”


江澄一愣,不自然的轻咳一声,蓝曦臣倒是淡定自若地笑着道了句“谢谢”。


那妇人见他笑,嘴更是利索:“奴家说的都是真心话,奴家看人准得很,二位定然能像那位含光君和魏公子,泽芜君和江宗主一样甜蜜无二的!


江澄本是为了遮掩尴尬而咳,如今倒是真的被口水呛住了,蓝曦臣忙帮他拍背顺其。江澄那是一个上气不接下气,脸都涨红了,好不容易咽下了这口气,抬眸看蓝曦臣那一双眼的时候又愣住了。


他突然扯过蓝曦臣的腕子走到了桥上,蓝曦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却也乖顺地跟着他走。


这桥比较偏离城中心了,现在又还未到放烟火之时,桥上便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了。


江澄摘了一片叶子,弯成能够吹出调子的形态,双唇抵住叶片,缓缓吹了起来。


这调子舒缓宁静,能抚平人心中躁动,正是蓝家的清心曲。


蓝曦臣神色一凛,可看见江澄那一双杏眼之时,就如同风拂愁云,露出后面的明月。


清心曲是蓝曦臣心中过不去的坎,既如此,江澄便向魏无羡讨教了这清心曲的吹法。


他想让蓝曦臣走出去。


就像蓝曦臣知道江澄的要强一样,江澄的边界感很强,他不喜欢别人去触碰自己的东西。蓝曦臣便秉持着分寸,从不僭越,从不会插手江家的总务。


他想让江澄自己放下敏感的小刺。


“蓝涣。”江澄道,未出下句就被蓝曦臣拥进了怀里,这是他们二人决定试试以来蓝曦臣做的最出格的举动。


只听蓝曦臣说:“晚吟,我看见风的样子了。”


“真巧,我听见月亮说话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摸一个灯会老土梗 但我就是很喜欢 我是土狗哈哈哈

我心目中的曦澄就是成年人的恋爱 就是那种强强联手 势均力敌的爱情

蓝大知道🍊心中所想 🍊也知道蓝大的内心

即使年岁再大,在爱人身旁依然是孩童


小剧场:

一日江澄去校场训练子弟,就听见当日那个小随侍编排自己和蓝曦臣各种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。

接着便听见一个弟子附和:

“难怪那日泽芜君送来了这么多东西,要不是送来的是一对燕子,我还以为他要向咱们宗主提亲呢!”

江澄:......为什么是他提亲,而不是我娶他???


ps:燕子大多是终生配偶,一夫一妻制哦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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