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澜(属性已在个人简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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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什么看 孩子是你的-13

小辈三人组穿回云深不知处被烧时✔️

私设忘羡有崽崽 和小辈组一同穿越✔️

全文走沙雕欢脱路线✔️

cp:忘羡 轩离 追凌✔️

全员粉 除金光善 温晁等✔️

ooc预警✔️

依旧大字小名!!!


小忘羡在一起啦!

云梦双杰打渣!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无论如何,今天都是很有冲击性的一天。


白天的小金宗主和姑苏蓝氏最出色的后生在一起了,晚上见识了三大家族的小辈切磋,又知道了这蓝忘机和魏无羡是断袖......


不少人觉得自己没睡醒,尤其是女修。要知道蓝湛是世家公子榜第二,虽说如冰雪淡薄,但也有一副好相貌,是不少仙子的春闺梦中人。而魏婴更不用说,丰神俊朗的世家公子第四,平日里这个姐姐那个妹妹的,虽说知道他是嘴上说说,但谁又没心怀期待呢?


但如今却是这两人在一起了!


“咳。”江枫眠轻咳一声,他见事态有些严重,便说,“天色已晚,小辈胡闹惹了诸君歇息,请先回帐子吧。”


大家你看我我看你,默默退下了。虽然说八卦很起劲,但知道的越多往往死的越快。


长辈们转身就走了;金子轩和江澄被江厌离拖走了;聂怀桑、蓝景仪和追凌二人被江晚吟带走了。


而魏婴仍然愣在原地,月光打在他的身上,勾勒出少年清瘦的影子。他的背后站着蓝湛,月光将蓝湛抱着蓝昭的影子拉的长长,魏婴望着沙地上的影子,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

喜欢蓝湛?


魏婴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,人生十九年,他四岁失孤,流浪数年;九岁被江枫眠接回莲花坞,和师兄弟一起学习仙法,一起喝江厌离的汤,一起挨虞紫鸢的打;十五岁去云深不知处求学,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蓝湛,心中生出了带这人回莲花坞的念头;十六岁清谈盛会,他摘了蓝湛的抹额;十七岁再见蓝湛,带他游云梦,并肩作战。


而今十九岁,他和蓝湛并肩而立,还一同抄了家规,在他心里蓝湛已是难得的知己,更不止知己,那个关系很难说,不知如何描述,就像是一层迷蒙的窗户纸笼在上头,看不清。


但今天晚上大魏无羡和大蓝忘机的举动,却掀起了窗户纸,让他头一回直面自己的感情。


原来窗户纸下的是少年人明媚炙热的感情,灼热又滚烫的爱恋刻画在心底。炽热的温度令他麻痹了自己,从不知道竟有一个自己这么欢喜的人。


他是为什么动心的呢?是因为十五岁那年的兔子?因为十六岁那年的抹额?还是因为十七岁那年的一朵芍药?又或者是十八岁蓝湛给他带的天子笑?十九岁时一起喝的莲藕排骨汤......


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

魏婴只知道,蓝湛是蓝湛。


他爱慕的是蓝湛,遵循的乃是本心。


魏婴从不是尘世间的条条框框所能束缚住的人。


他是展翅高飞的鸟儿,生来自由洒脱心性,天地之大无处不可去,他翱翔于九天,落霞余晖都是他的映衬。鸟儿总要归巢,这世上只有两个地方能使他心甘情愿地飞回,一个地方是莲花坞,另一个地方,便是蓝湛所在的地方。


蓝忘机从蓝湛怀里接过了蓝昭,用眼神示意他上前,自己抱着蓝昭和魏无羡一起走了。


只剩下了他们二人。


魏婴转身,张开了嘴想要说什么,可突然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。他有一张巧嘴,自小就讨人喜欢,可放到了蓝湛这儿,却不知说什么了。


再厉害的人,在一份纯粹的感情中,也会变的无比笨拙。


“蓝湛。”魏婴道,“你......知道我们未来的关系多久了?”


蓝湛道:“一年半。”


“你喜欢我吗?”


“嗯。”


魏婴又问:“你是不是因为......”


“不是!”蓝湛打断了魏婴的话,他生平鲜少失礼,可屡屡犯戒都是为了魏婴,“不是因为未来。”


他面上不显,可赤红着一双耳朵,有些不敢看魏婴,眼睑微微下垂:“很早了,比我知道我们未来的关系要早。”


魏婴本来是有些不自在的,但见蓝湛这一副害臊的小模样,突然就起了逗他的心思。


“具体什么时候啊?”他含笑问。


蓝湛轻声道:“你来云深不知处求学走后。”


魏婴突然想起去云深不知处求学的时候也是初春,玉兰花落满整个姑苏,那时的藏书阁前也有玉兰树,他被蓝湛禁了言就撑头看蓝湛写字。


玉兰花是白色的,蓝湛也是白色的。


玉兰花是春情,蓝湛是心尖雪。


魏婴则是那衔花而过的红尾鸟儿,爪印在雪上留下了印记。至此经年,再没有下过一场雪来覆盖这些爪印,这些痕迹永远鲜活明丽。


和蓝湛心中的少年一样。


魏婴一直都是明亮的,他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在拉弓射出的每一箭,在他张扬着纵马长街,也在为了见莳花女一面而吟错的每一首诗篇上。


他会笑着说“天子笑!分你一坛,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”;他会笑着抛一朵芍药绢花;他会笑着拉自己跑......


魏婴一直都笑着。


魏婴会笑着说:


“蓝湛。”


玉兰花开花落,四载春秋已过。


蓝湛竟然整整喜欢了他四年。


“蓝湛,下雪了。”


蓝湛抬头一看,天空中繁星闪烁,月亮满盈,却未曾有雪花痕迹。


他道:“未曾。”


魏婴只是笑:“我心里下雪啦。”


风吹落枝头玉兰花,雪白色的花瓣飞动。


蓝湛愣了一会儿,眼中的惊讶不作假。他突然轻笑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牵起魏婴的手。


“嗯,下雪了。”


......


蓝昭一手牵着蓝忘机,一手牵着魏无羡,小枇杷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,可有他的爹爹阿爹陪着,他就觉得去哪儿都可以。


江晚吟摩挲着紫电,见魏无羡走来喊道:“魏无羡,你过来!”


魏无羡一怔,这话有些太过熟悉了,语气和神情都和二十多年前的江晚吟一模一样。他抬眸看江晚吟,问道:“江澄,你做什么?”


“你去不去收拾温晁他们?”


魏无羡的眼睛都亮了,还闪过一丝奇异的红:“自然去!”


片刻之后,魏无羡和江晚吟站在后方修士挖的地牢里。


魏无羡指节滑动,陈情在他指尖飞动,乌黑的笛管鲜红的穗子,和他白皙的右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,给人一种诡异的艳丽。


他看着跪趴在地上的温晁状若疯癫,以及漠然看着他们的温逐流,觉得不对:“江澄,王灵娇那个女人呢?”


江晚吟冷哼一声:“早死了,温晁不是给她的家族提了个「颍川王氏」吗?她那天听说百家联手就未曾来,投奔娘家去了,谁知道那王家收到温晁被俘的消息就把王灵娇弄死了,尸体都找不到了。”


魏无羡有些遗憾:“少了她真觉得少了滋味。”


他刚要动手,江晚吟就在旁边布了个隔音的结界。


魏无羡奇怪:“江澄,你这是做什么?”


“昭昭还在外面呢。”江晚吟白他一眼,“要让他听到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那真是造孽。”


魏无羡失笑:“师弟,看来你挺关心师兄的孩......”他突然不说话了,手上转动陈情的动作也停了。


哪里还有什么师兄师弟,他们两个早在二十年前,就对外宣称决裂了。


那时怎么说的来着,对,就是那个“夷陵老祖魏无羡叛出云梦江氏,战场并肩的云梦双杰转眼决裂”。


魏无羡是“想自成一派的魏无羡”。


江晚吟是“嫉妒魏无羡的江晚吟”。


“师兄”两个字无比的可笑,像是一盆冷水泼在魏无羡的头上,“师弟”两个字也很可悲,像是一记耳光打肿了江晚吟的脸。


一时无言。


二十年过去了,魏婴再不是云梦的大师兄,江澄也不是云梦的二师弟了。


魏无羡是死过一回的“夷陵老祖”,江晚吟是狠辣无情的“江家宗主”。


魏无羡捏紧了陈情,指节泛起了青白色,他想说什么了,却被江晚吟打断了。


“魏无羡,你能不能快些,磨磨叽叽的,我们是来这儿收拾温晁和温逐流的!”江晚吟的语气不是他如今惯用的宗主套话,而是那个与魏婴亲密无间的江澄口吻。


若是江晚吟没有红了一双眼,若是魏无羡没有矮了江晚吟半个头,他便真要恍惚这是在二十多年前的客栈里。


魏无羡深吸一口气,笑问:“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


江晚吟指间的紫电豁然变成一根闪烁着电流的鞭子,电流如蛇信,鞭身如蛇尾,勾上了温晁的脖子。


见温逐流还费尽力气去救温晁,他冷笑:“我倒是觉得欣赏温逐流这条狗的假模假样更有意思。”


温晁和温逐流被关了一年半,期间有时候江晚吟会放他和温逐流走。记得最开始那一回蓝思追来开门,说他们可以走了。他和温逐流竭尽全力逃了一个月,但江晚吟却在他们将要踏进岐山的边界时出现,生生折了他和温逐流的腿骨。


修仙之士基本都御剑出行,江晚吟作为二十年后的玄门名士,自然是御剑飞行的。可他却把温逐流和温晁分别用一根绳绑在马腿上,一路骑马回了云梦。


脸被沙砾蹂|躏,蹭上污泥,嘴里粘了不知多少粉尘,有时嘴里粘了枯草也不能及时拿出,几次颠簸就卡进了喉管,枯草锋锐,扎进|血肉,拔出时撕裂皮肉,又是锥心之疼。


这样的折磨莫说人,便是名门仙首都难以消受,可江晚吟偏生吊着他两的一口气,给他们输送灵力以温养神魂和肉体。


此时的温晁还是不死心,虽说脑子不太正常了,可嘴里依旧不停地骂“江晚吟这个贱|种,我要让温逐流化了他的金丹”,“魏无羡这个没爹娘的杂|种敢抢我的风头,去死”。


诸如此类,他无时无刻不在重复。


魏无羡挑眉,一声极轻的嗤笑在他的轻哼中传出。下一瞬,两个样貌可怖的男尸就出现在他身边,跪着臣服于他。


他声音不大不小,右手执笛,懒洋洋地指了一下地上的二人:“用你们惯用的手法,对待他们。”


魏无羡二十年前也召了这两个男尸,他们二人是温家地牢里的看管者,手段狠辣忠心耿耿。可因为那天王灵娇来地牢的时候没把血|肉遍地的地牢打扫干净,落得个被温晁酷|杀的下场。


江晚吟收了紫电,见温逐流强撑着站起,也要护住温晁的模样,讽刺出声:


“赵逐流啊赵逐流,你可知道上辈子你哪句话让我记忆最深吗?是你那句「士可杀不可辱」啊。”江晚吟随了虞紫鸢,眉目锐利,笑起来更有一种艳艳之美,极具攻击性,“可你杀这二人的时候可有想过他们也是名门修士,虽说投附温氏令人不耻,但好歹也是条衷心的狗,你听命温晁时怎就没了这道貌岸然的「士可杀不可辱」?”


温逐流被那个男尸捏住肩骨,冷汗湿了全身。他咬牙道:“温家救命之恩,不能不报。”


“救命之恩?可笑之至啊。”魏无羡笑出了声,很凄厉的笑声,他如今看见温晁和温逐流就能想起蓝忘机心口上的太阳纹,想起莲花坞的血流成河,想起自己当年被踹下乱葬岗的一脚。


他神色又是狠辣,那两个男尸下手更是重:“可为什么你的救命之恩,要建立在他人的苦痛之上!”


温晁被揍得狠,刚刚叫了半天,尖锐又刺耳,现在开口便是嘶哑之音。


“江澄,你可还有想做的?”魏无羡笑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,江晚吟接过一闻,就知道是什么了。


他道:“按你这样做。”


魏无羡招了招手,那两个男尸便匐匍在他脚下,他递了瓶子过去:“自个儿分了,那两人也要吃。”


江晚吟锁上了牢门,和魏无羡走出地牢,离开之前还能听见那些难以言喻的声音


他突然从袖袋中掏出了一个小玩意儿,递给了魏无羡,有些不自然:“给昭昭的。”


魏无羡第一下没看清,看清之后愣住了,那是一枚清心铃,云梦江氏的清心铃,看起来有些年份了,可江晚吟打理的很好,穗子很顺,铃的光泽很足,声音清脆。


他红了眼,有些哽咽:“江澄......”刚要伸出手,却不接了。


江晚吟疑惑地看向他,只见自己这个便宜师兄扬起了那个常见的笑容:“你自己去给小枇杷,反正他就在门口。”


说着一摇陈情,步履轻快地走出了地牢,还哼着小曲。


魏无羡踏出地牢的第一步,便看见沐浴在月华之下的蓝忘机和蓝昭。


小枇杷打着哈欠,可还是强撑着睡意,乖乖地在阿爹的怀里等着爹爹来。


蓝昭见到他和江晚吟,高兴地喊道:“爹爹!师叔!”


江晚吟一怔,走路都同手同脚了,他清了清嗓子,好半天才问:“谁教你这么喊的?”


“阿昭自己算的!”蓝昭笑得甜甜,“金凌哥哥是师姑的儿子,爹爹是师姑的师弟,金凌哥哥叫爹爹「师叔」。那爹爹的师弟阿昭自然要叫师叔啦!”


“小枇杷是不是很厉害呀!”蓝昭说出这句话,突然想起了云深不知处不可狂妄自大这条家规,“不对不对,不可骄矜......”


“小枇杷做的很棒。”蓝忘机轻声道,他看着魏无羡的笑脸,“你爹爹会很开心的。”


魏无羡笑道:“江澄,我儿子都叫你一声「师叔」了,还不拿上礼?”


江晚吟和小时候一样,虽白了他一眼还是照做。蓝忘机放下蓝昭,江晚吟蹲下为蓝昭系上清心铃,揉了揉他的脑袋:“乖。”


“谢谢师叔!”


江晚吟轻笑:“嗯。”

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这章本来想杀王八的,后来就写不下了orz

感谢@「HCJ°PM」 郁郁宝贝提供的假意放温晁走脑洞!

小忘羡在一起啦!大双杰和好!

很怕这篇写完大家会觉得🍊和羡这个手法太残忍了,中途那个吃到草什么的,其实都是有点折射双杰当年被温晁折|辱的过程的




题外话:

1.我真的很怕这篇不过审核


2.那天叽宝生日,我在名创优品里看见他的灯牌,就和我闺蜜说了一句“要不买个叽吧”

社死了就是说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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